游離

＊OCC預警
＊泉鏡花視角
＊不明所以的意識流
＊參考《黑執事》紅夫人葬禮場景注意！！！
＊不妥刪

這本是平淡無奇的一天。

偵探社的大家還是老樣子，敦君在我旁邊，臉色發青的看著正在搞事的太宰先生。
耳邊時不時傳來國木田先生的大罵，和亂步先生的使喚。

這本是平淡無奇的一天，直到那個人到來為止。

偵探社的木門被打開，大家瞬間安靜了下來。
敦君有些驚慌的叫了起來，國木田先生則打開筆記本，完全進入了警戒狀態。
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太宰先生，他獨自走上前：

「呀，小矮子，真是稀客啊～」

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嘲諷，但來人這次似乎並不打算和他吵起來。
身材嬌小的男人轉頭望向我，黑帽上銀色的鏈子折出的光線刺痛了我的眼睛，我不由得後退了一步。這下連敦君都警惕了起來，他的手臂橫在我面前，試圖隔絕男人的視線。

男人是中原中也，港口黑手黨的五大幹部之一。雖然之前我鮮少見到他，但這位最強體術師的名號還是聽過的。我並不是太害怕中也先生，至少不像怕那個叫芥川的男人一樣怕他。
「紅葉大姐去世了。」他的聲線有些沙啞。

我怔住了，甚至能感覺得到自己的瞳孔放大。那個執念於我的女人⋯⋯死了？

中也先生向我走來，嗒嗒的皮鞋聲敲得響亮。我這才看清他的模樣，澄藍的雙眼佈滿了血絲，眼角似乎泛起了一抹緋色。
「她的葬禮，我想她會希望你能出席。」
他遞給我一個白色的信封，我猶豫了下，最終還是接過了。

「⋯讓鏡花一個人去全是黑手黨的地方，不會太危險麼⋯」敦君的語氣中透著憐憫，我想善良的他在這種時候，一定不會再計較過去的過節。

「那麼讓我帶小鏡花去吧。」

太宰先生的語氣還是沒什麼變化，聽不出他的心情。
「大姐頭曾和我一起共事，於情於理我都應該過去看看。」

我抬起頭想看看他的表情有什麼變化，卻發現他說這話的時候，卻直直的望向中也先生的臉。
中也先生依舊沈默著，淡淡的撇了太宰先生一眼，黑
色大衣在空中劃出弧度，他轉身離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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尾崎紅葉的葬禮遵從傳統的日式禮儀，我換上純黑的和服，和同樣一身漆黑的太宰先生走進了會場。
正中央棕紅的棺木中躺著尾崎紅葉的遺體，她換下了平日粉紅色的裙褂，妝容也不再那般濃豔。平日她一定會笑著向我伸出手，只是現在，她只能這樣閉著眼睛，躺在冰冷的棺木中。我跪在棺木所在的白玉台前，捧起柱香，彎腰上焚。

我和太宰先生正好落坐於芥川他們身後，起初我有些緊張，但相比起我，芥川似乎更在意旁邊的太宰先生。

過了一段時間，會場漸漸被填滿了，我環視一週，來者都是黑手黨的核心成員或尾崎紅葉的部下，森首領一直站在前方的玉台側，過長的黑髮遮住臉，看不清表情。

意外的，我找不到那一縷明亮的橙髮。

「中也先生還沒到嗎⋯」芥川身邊的金髮女性出聲道，我記得她被喚作樋口。
「⋯太傷心所以不想來吧，畢竟是紅葉大姐頭啊。」旁邊黑蜥蜴的十人長，墨綠色短外套的男人回答。

太宰先生聽到了剛剛的對話，似乎有點想笑，在一旁不知是對我搭話還是在自言自語。
「所以說中也是個爛好人啊。」
「蛞蝓可是個連屬下戰死也會哭上一會的愛哭鬼呢。」
我覺得這話有些偏頗，應該有著誇大的成分。
「所以說中也真的很討厭啊。」
太宰先生沒由來的又說了這麼一句。
「那表情，那視線還有聲音，都令人不快⋯⋯啊啊，真是討厭死了。」①

這時祀師已經開始讀誦祭詞，全場本就黑壓壓的一片，配上這無絲毫起伏的聲線，更是讓人渾身不舒服。
最後一個字語剛落，伴隨著硬皮書本合上的是，大門開啟的吱呀聲。
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轉過頭去，寂靜的會場此刻人聲鼎沸起來，大家都議論紛紛，望向佇立在門口的人，儘管門外的光芒將他全身覆蓋，身處於這陰暗會場的人看不清他背光的身影。
是中也先生。

有一瞬間我以為那是下凡的神明，那樣華麗的衣著，和淡漠的表情，實在是不該出現在這樣的送葬場合的。
他還是穿著一身的西服，肩上的披風卻換成了件大紅色的紋付羽織，胸口別著一朵我叫不出名字的紅花，漆黑的花蕊，讓人看了就覺得不適。

死者會喜歡那樣的花嗎？

寧靜的會場佈滿了悉悉索索的諸如「不敬」、「放肆」之類的詞。儘管那些懼怕中也先生的人把這些說話聲放得很低，但我想他一定能聽得到，只是不想去理會罷了。畢竟現在的他，是那樣專注，向著那口棺木，一步一步的走過去。

他在玉白的台階前站定，忽的縱身一躍，坐上了棺木的邊緣，雙手撐著兩邊，低頭凝望著尾崎紅葉，此刻死氣沈沈的臉。

「嗚哇，小矮子的表情好噁心。」

我聽到太宰先生這樣吐槽道。的確，中也先生此刻的表情，並不是平日裏能見到的，因為垂著頭的姿勢，他的髮絲散落在臉前，湛藍的雙眸裏有某些沈重的感情，不是對死者的悲憫，不是沈痛的悲傷。
是現在的我仍無法理解的感情。

「這樣素白的衣服，根本不適合大姐你。」他把自己肩上的大紅和服蓋到了尾崎紅葉身上。

「只有這樣高傲的花朵，才足以做你的陪襯。」他摘下胸前的襟花，戴在女人的耳旁。

「我的恩師，長姊。」他單膝跪在了棺前，雙手穩穩拖住一把拖了鞘的，有著鮮紅刀柄的武士刀。

「……」

他沙啞的聲線迴盪在佈滿人潮，卻仍是空洞的廳堂，最後一句低聲的細語，淹沒在無端飄入的紅色花瓣中。

葬禮結束後，我看向身旁仍是一派輕鬆的男人：「太宰先生，您不用去看看中也先生嗎？」
「現在去的話，一定會被小矮子轟出來的，看他那樣，儘管葬禮前就徹夜守靈了，現在估計還想繼續守吧。」

「對了，中也先生送的花是什麼...看上去很奇怪。」
「你說那個啊，那花叫罌粟。相傳有很多種含義，不過小矮子的話，選的是『高貴美麗』吧。」
「您怎麼知道？」
「我不知道呀，我猜的。」他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，我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。
但如果太宰先生這樣猜的話，那應該也八九不離十了吧。

最後那句模糊的細語突然在我腦海中清晰了起來，從口型可以判斷出，那句話是...
「歸塵，安好。」太宰先生說了出來，在原地站定，轉身望向墓園的深處，賓客盡數散去後，仍可以看到中也先生佇立在墓碑前，我也轉過頭去，同他一起望向那處。

鳶色的雙眼中有某些沈重的感情，不是對逝者親屬的悲憫，不是緬懷的悲傷。

是現在的我仍無法理解的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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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之前的腦洞了，今天手遊出了中也新卡想試個產糧玄學233 (死心吧非洲人終究是非洲人
① 出自Masked bitcH的歌詞，這首歌真的超適合雙黑！以後再照歌詞碼一篇
很久之前就非常喜歡紅夫人葬禮的那個場景，雖然很悲傷，但波醬很帥了！想著好像也挺適合紅中，就碼了這篇ww
粗體的那些是故意用了重複的詞，紅中間的是親情，而太中的當然是愛情啦！是小鏡花目前還難以理解的情緒。不指望能看得出來所以在這裏解釋下 (畢竟這文超級意識流...
碼字完全是自娛自樂233不喜求輕噴 (頂鍋蓋逃亡
分期付太中黨費中...希望死之前能付完吧
發上Lofter排版已死orz